第七篇　在召會聚會以外為主說話的路 召會往前的豫算和展望 召會要往前，需要擴增，需要開展；沒有擴增，沒有開展，召會無法往前。召會擴增的路，第一，是要多傳福音，拯救人，把人帶來歸主；第二，將所得著的人，穩定在召會生活中。這就是擴增；擴增之後，纔能往外開展。這些年來，各地召會雖有擴增、開展，但那個擴增和開展，稍嫌慢了一點。 以東南亞各地的召會為例，二十年前，聖徒總數不會少過二千。以印尼來說，二十年前那裏最少有五百至八百位聖徒，其中泗水是最大的召會，一九六五年左右約有二百人。第二大的是椰城，第三大的是萬隆；此外，還有幾個小地方，最低限度也有五百多位。東馬方面，詩巫、古晉、民都魯這三處召會，那時最少也有二百五十位聖徒。這些數字是很保守的，可以說二十年前，東南亞的召會，至少有二千位聖徒。 從一九六五到八五年，這二十年間，若以每年百分之十的擴增率計算，六六年應該是二千二百位，六七年應當是二千四百二十位。…以此類推，若以百分之十的擴增率計算，也就是十個人一年得一個人，一百個人一年得十個人。作生意的都知道，一萬元一年若賺不到一千元，這個生意就得收掉。我們總要把果子交出來，因為這的確是新約的一個原則。在馬太福音裏，主耶穌就在找果子喫。（二一18～19。） 統計學用在任何事上，都是極大的幫助。人無論作甚麼，都不能僅有會計，而沒有統計。會計是為著統計，統計是為著設立政策。我們的營業該如何往前，都要根據統計。有了統計，纔能知道前面的方針如何制訂。倘若我們作一種生意，作了二十年，卻連十分之一的利潤都沒有，這個生意就得改行，或者關門，或者作某些人事的異動等。這種方針的制訂，都得根據統計和會計來定規。故此，去年十月間，我們在臺北就是作這件事。我們把統計和豫算擺出來，就看見臺灣的工作需要改制，不能再那樣作下去，因為不僅沒有賺錢，連資產都減少了，所以各地的工作，無法有甚麼往前。 我們實在不能再閉門造車；也不能再夜郎自大，一直覺得自己真好，真不錯，又有真理，又有生命。若是我們認真看看統計，就會知道一切的真相，主並沒有得著甚麼。情形若是一直如此，即便再等二百年，主的恢復仍然無法往前開展。盼望特別是年輕的一代，能接受這話，在主面前按規矩，忠心的向前。畢竟主恢復中的眾召會，能否擴增，問題不在主那一面，而是在於我們。 盼望年長的聖徒，雖然有幾十年的經歷，但還是都要醒悟過來，看見情形不對了，需要有所調整。也盼望所有年輕人看見統計數字，作為你們的題醒，也作你們往前的方向。但願我們都低下頭來，說，『主阿，赦免我們，我們限制你太多，我們誤你的事太多；難處的確在我們這面。』 我們都看過兩人三足競走，那實在不在乎走得快或慢，而是在乎能不能合作，彼此配合得好不好。若是一個跑得非常快，一個跑得非常慢，就很容易倒在地上起不來，結果是原地踏步，根本無法往前。今天我們是和主綁在一起，主和我們三足競走，然而常常祂要走，我們不走，或祂不走，我們偏偏又走了。以致這三足競走，常常沒法合拍，沒法合在一起。因此，我們的前途如何，召會的往前如何，全在於我們與主的配合如何。若是我們的禱告多，真理的追求多，真理的進入也多，使我們對主的認識、經歷更多，以致供應加多，得救的人自然會多，托住力也自然會強。 在召會聚會以外為主說話的路 對尚未進入召會生活的初信者 召會生活要能托住初信者，需要有路。按臺灣召會已往的經歷，若是有一百位受浸，大約留下五位。換句話說，生了一百個孩子，九十五個夭折，留下的只有五個；這結果是很可怕的。所以，我們接受負擔，研究如何在初信者受浸後，將他們餧養長大。我們都知道，一個孩子生下來，需要餧養，否則就會夭折。現在，各處小排也罷，召會生活也罷，都在得人；但如何在人受浸後，托住他、餧養他，使他受成全，在生命上長大，乃是當務之急。 按我們已往的經歷和現今的觀察，要托住新蒙恩的人，成全初信者，除了在聚會中為主說話，供應聖徒外，還應當在召會聚會以外，為主說話。這在召會聚會以外，為主說話的路，首先，是藉著對初信者說話，照顧尚未進入召會生活的初信者。具體來說，第一，是要將新蒙恩的弟兄姊妹，交給確定的聖徒照顧。譬如有五十位新人受浸，就要把他們一個一個，確定的交給某位弟兄或姊妹照顧。假如有二十位是弟兄，三十位是姊妹，就要把這二十位弟兄，好好安排給弟兄們，三十位姊妹，好好安排給姊妹們；最少是一位常聚會的，帶一位新蒙恩的。若是老練一點的，可以帶兩位。然後囑咐他們：『這是你們的孩子，你們要好好照顧。』把責任清楚的託給他們。 第二，實行上要靈活，不能過於呆板。已過我們在臺北是作得較呆板；大家都跑聚會，尤其是負一點責任的人，一週七天，幾乎天天晚上都有聚會，早晨都有晨更，加上還有其他各種事奉等。結果，這些老練、負責一點的人，都沒有時間餧養、照顧新人，只能一直勸他們來聚會。一個初信、剛受浸的人，是不會明白聚會的重要；好比一個孩子纔生下來，就對他說，『你一定要喫，』他也沒法領會。然而，已過我們就是這樣，總是一直要求人。要求人聽福音；人聽了，就要求人相信受浸；人相信受浸了，就要求人常常聚會。這對那些被要求的人來說，實在是為難。 我們所以改制，就是要改變這些情形。當然，初信的人受浸後，最好是自動的常來聚會。然而，在我們的觀察裏，初信的人大部分在受浸以後，都是拖拖拉拉的。可能這週來一次，下兩週不來；可能這兩週來，接下去三個月都不來。若是我們半年內，不再和他們聯絡，可能以後他們就不會再來。現在我們要改變這個順序，已過都是我們去找初信者，或打電話約他聚會，約到後來他都厭煩了，覺得我們是一直在強逼他，就不肯接我們的電話。現在我們要改變，要去俯就他，最好是一週一次，去他家和他一同聚會。已過我們是要人來聚會，現在是我們去和人聚會；這種方式是游擊隊所用的游擊戰術，較靈活，也較為有效。 比方，今天有五十位受浸，其中三十位姊妹，我們交給三十位姊妹照顧；二十位弟兄，我們交給二十位弟兄餧養。同時我們請求這三十位姊妹，二十位弟兄，用『游擊戰』的方式，帶領、照顧這五十位新人。這意思是，我們照顧新人沒有甚麼特定的方式；卻需要這些照顧人的人，自己去與所照顧的新人有交通，了解他們實際的情形，就著他們實際的需要，約定時間，找機會和他們一同禱告、讀經。久而久之，習慣成自然，他們就能珍惜每一次的聚會。 同時，我們要看見，我們和人一同聚集，主要不是為著勸人聚會、熱心、或事奉等等；我們乃是去餧養人、供應人。無論我們在召會的聚會中學了甚麼，是真理課程也罷，是生命課程也罷，我們要像是捧著剛出爐的熱飯一樣，去和我們所照顧的新人分享，把這樣熱騰騰的食物，餧到他裏面去。每次去，不一定要讀完一課，或是讀半課，或是讀四分之一課都可以，因為我們是在『打游擊』。總之，對初信者，剛開始時不要盼望他們聽得很多；要以不勉強人為原則，端視人真正的情形、和度量來定奪。我們若都能像母親餧養孩子一般，照顧這些初信者，不出一年半載，一百位就能有九十位留下來。 我們都是這樣被看顧得救、長大的。照顧初信的人，一定要堅定持續，不強逼人，不催促人，也不強拉人。一個初信者是無法太快的，需要我們俯就他。每一次去看他，都要給他一點真理，給他一點糧食，也都要和他一同禱告。我們應該相信，主的恩典是在那裏；只要我們去看他，就能帶給他一點恩典。這樣，不出半年，我們一定能把人留下來；這是上好的一條路。 有的作法是在每一次受浸後，就把這些初信者召聚在一起，同過三天或五天的召會生活。每天都對他們講真理，講福音，給初信者一個開端；也要讓他們知道一點受浸後應當知道的事，比方當如何作基督徒，如何讀經、禱告等。然而，這樣的幫助並不完全，還應當把這些初信者，一個個交給聖徒照顧。這點我們眾人都得學習；不是把人強拉來聚會，乃是去就近人，和人一同在家中有聚會。 天主教裏雖有諸多的不足，但他們有些作法卻很高明。比方，若是他們的教友生病，在醫院養病，他們就會把彌撒送到病床上；這是很得人心的。雖然天主教裏多是異端，但他們的作法很靈活，很靈巧；因此，他們人數的增加率非常高。我們正好相反，我們真理豐富，卻在作法上稍嫌呆板。這是我們應當調整的地方。改制的目的也在此，我們不能再要人到會所來，乃要去就近他們。主耶穌也說，『無論在那裏，有兩三個人被聚集到我的名裏，那裏就有我在他們中間。』（太十八20。）這種兩三個人的聚集，是對的，也是主所要的。 我們不能忽略，這需要我們裝備真理。如果我們去看望聖徒，只是對他說，『你好麼？感謝主，你受浸了。受浸真好，也最有福氣，我們都在主裏面，都在召會裏了。』接著，我們甚麼也說不下去。這是不彀的。若是有人進一步問我們：『主耶穌的寶血怎麼能洗我的罪？』我們卻啞口無言，回答不出來；那麼人不僅不能得幫助，甚至會被絆跌。所以，我們都必須在真理上有裝備，好能對人傳講真理。 求知乃是人裏頭的一個願望，在真理上，我們一定要盡量滿足聖徒們的需要。尤其人一受浸得救，作了基督徒之後，裏頭是願意多知道一點關於神的事。我們傳講真理給人，供應人生命，就會把人裏面那個愛慕真理的意願引出來。有時，人會問我們一些問題，是我們答不出來的；我們既不能說不知道，又不能裝作知道，否則往後人很難再接受我們的話。因此，我們一定要在真理上有裝備。我們若能常常對人傳講真理，並且講得清清楚楚，必會大得人心，人自然會非常歡迎我們的看望。慢慢的，我們就可以開始邀請他們，參加主日聚會。這樣，人就被帶到召會性的聚會了。因此，照顧人絕不是呆板、一成不變的。 相信這是一條托住人最穩妥的路。雖不能說百分之百都托住，但至少有百分之七十能托住。若是受浸一百位，就有七十位能被托住，也就是三分之二。關於這點，我們每一個作主工作的人，甚至每一位蒙恩多年的人，都應該如此作。我們應當相信，一個初信者經過我們這樣的帶領、成全，慢慢的，經過一年半載，他們也就能去帶領、照顧別人。如此，這就會變作我們的家風。僅僅靠長老們去照顧這麼多人，是不可能的；必須我們每一個人都起來，都進入真理的深處。 對未信的親戚和朋友 在召會聚會以外，為主說話的第二條路，也就是第二類對象，乃是對我們自己未信的親戚和朋友。我們都知道，親戚有近親，如父母、祖父母、兄弟、姊妹；有遠親，如表兄弟、堂姊妹。中國人有一句話說，『一表三千里，』意思是即使是很遠的親友，也和本家有牽連；換言之，遠親是沒有界限的。 主耶穌在行傳一章八節說，『聖靈降臨在你們身上，你們就必得著能力，並要在耶路撒冷、猶太全地、撒瑪利亞，直到地極，作我的見證人。』對我們每一個得救的人而言，我們的『耶路撒冷』就是我們的近親；我們的『猶太全地』就是我們的遠親；我們的『撒瑪利亞』就是我們的鄰舍、同事；我們的『地極』就是我們的朋友。福音應當這樣傳出去，直傳到地極。 因此，我們每位聽見這話的人，都當將我們尚未得救的親戚、朋友，列出一個名單，好好為他們禱告，並對他們傳講福音和真理。為著要對他們傳講，我們一定要學真理。當我們學習對人傳講真理時，也要學習引用聖經，將聖經的奇妙之處說給人聽。一般人反對信耶穌，反對聖經，都是表面上的；因為他們並不認識其內涵，只是用自己的觀念來評斷。 六十年前，中國一般有學問的讀書人，都很輕看聖經這類的書籍。尤其因著聖經是白話文，他們更加輕看。到一個地步，他們竟然說，『聖經裏會有甚麼？不過都是「你們、我們、他們，加上阿們」，那有甚麼高深的？論哲學沒有，論科學更是沒有，不過是一些沒有受過多少教育的人讀的。』當時有一班外國人，到中國來傳這本聖經，也是遭受到許多的誤會和反對。我蒙主呼召後，出來為主作工，也碰到一些類似的情形。因此，我就花工夫，從聖經裏找出一些聖經要道，講給人聽，也翻給人看，並且請他們也讀一讀。結果，人大喫一驚；因為他們看見，聖經裏的哲學，比孔孟的哲學還要高深。 從前我們有位同工，名叫欒非力弟兄，是個東北人，又是個國民黨黨員，非常的熱心、愛國。起初他是極其輕看基督教，認為基督教完全是個西方的宗教，是帝國主義用來侵略中國的工具。然而有一天，他出外散步，遊走到山上的一間廟宇，廟宇的供桌上，竟然放著一本聖經，而且是大字的，敞開擺著。他見了很驚奇，就順手拿來看一看，是舊約聖經詩篇第一篇。他心想：『我來看看，基督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，聖經到底在說些甚麼故事？』他讀了詩篇第一篇後，大為驚奇，原來基督教的聖經是這樣的；他就在寺廟裏繼續讀聖經。那天，聖靈實在作工，沒有任何人對他傳福音，他卻自己大大悔改，到一個地步，躺在地上打滾，流淚、痛哭，真正得救成為基督徒。 所以，我們每一個得救的人，特別是青年人，都應當有一個責任，把聖經中的真理，好好去說給親友聽。不是僅僅去勸他們信神，乃要把聖經裏的寶貝陳明給他們。有許多見證，說到一些反對兒女信耶穌的父母，就因著兒女對他們講說聖經的話，逐漸被征服，而得救了。所以，我們都要學著去對親友說神的話，不要和他們辯論；越辯論，人越討厭聽我們，只要好好把真理陳明給人。同時，不要盼望作一個快速的工作，不要想一講五旬節，父母親立時都會得救；即使有這樣的情形，也不會太多。我們需要慢慢的，細水長流的說；一週說一點，下週再說一點。一點一點的說，時日久了，父母親就會有印象，至終就會得救。 我雖是生長在一個基督教家庭，但家人並沒有完全得救。我得救後，就喜愛讀聖經，除了豫備功課外，幾乎整天讀聖經。一個比我小四歲的弟弟，看見我的情形，很受感動，也開始讀聖經，並且清楚得救。所以，人能不能蒙恩，關鍵在於我們能否把聖經的真理陳明給人，並讓人看見我們是愛慕真理，讀聖經的人。 不要與人爭辯，總要把人帶到聖經裏，與人一同讀聖經；人若不願意，就讀一段給他們聽，例如讀羅馬八章二節：『生命之靈的律，在基督耶穌裏已經釋放了我，使我脫離了罪與死的律。』然後點給他們看，這裏有兩個律，一個是生命之靈的律，一個是罪與死的律。他們也許會反應說，『我不管甚麼律，也聽不懂這一套。』這時，我們千萬不要灰心。雖然他們這樣說，但主的話已經『注射』到他們裏面去了。等到我們離開之後，他們很可能會在那裏思想，『聖經說，生命之靈的律，使我脫離罪和死的律，這是很奇妙的。』主會給他們有回頭的亮光。 然而，也許當我們再見他們時，他們的口氣還是很強硬，仍然沒有甚麼贊同的表示，我們儘管再給他們『一針』主的話，對他們讀約翰五章二十四節，主耶穌說，『那聽我話，又信差我來者的，就有永遠的生命，不至於受審判，乃是已經出死入生了。』人多半不太喜歡聽見審判、出死入生等這類字眼；但我們可以告訴他們，主耶穌說，只要我們信祂，就有永遠的生命，不至於受審判，是已經出死入生了。人雖然表面也許不聽，但至少這些神聖的話，已經進到他們裏面。若是聽見這話的是我們的父親，他可能會想：這個孩子信這個教，好像還不太差，竟然能講這樣的話，甚麼生命的律、罪和死的律，甚麼永遠的生命。他這樣一考慮，就給聖靈機會在他裏面作工。 若是第三次我們再去對父親說話，這回他很可能就轉向我們，說，『你每次回來，對我所講的都不壞，看來這本聖經還真有點東西。』這就開了他相信的門。然後，我們就要再亮出一些寶貝，譬如介紹他一本書『三個生命四個律』，請他讀讀。不要以為這太深了，不是傳福音。我們要看見，整本聖經都是福音。父親若拿過來讀，聖靈就有機會在他裏面進一步作工，讓他覺得真了不得，這本聖經所說的，是他聞所未聞：人受造時有人的生命，墮落時有撒但的生命，得救時又有神的生命；並且每個生命裏都有一個律，加上神的那個律，就是四個律。作父親的這一讀，心就軟了，轉向了；這時，我們就可以帶他禱告。 不要只是對人說，『信耶穌真好！人都是有罪的，不信耶穌一定下地獄。』若是只講這些，人會厭煩，會反感，並且也是太低淺了。因此，我們都要學真理，好在聚會以外，對不信的人講說神的話。這在乎我們有沒有負擔，有沒有心作。我們若有心，就會越作越有負擔，越有負擔就越有果效，越有果效就越受鼓舞。實在說來，傳福音救人不是一件太難的事。這需要我們學習真理，學習在聚會以外，對不信的人說話。 在職業裏的聖徒們，都有許多同事，說話的機會應當很多；所以最好能在口袋裏，帶著小聖經，也帶著福音單張、福音冊子，或一些簡便的屬靈書籍，到了需要時，就能用得上。不要只會說主耶穌很好，信主耶穌有平安等，一定要從真理著手，以真理為出發點，讓人看見真理。聖經的真理是最高的，沒有任何人類的哲學，能和聖經相比。不過，我們必需學習從聖經裏，將那些珍寶找出來，好在生活中，尋找合式的時機，或者中午休息，或者下班以後，和同事談一談，把聖經打開，讀一段給他聽。若是他的情形還可以，就送他一本小冊子回家讀。千萬不要在第二天就追問人，總要過個三、五天，再從從容容的，給他一節聖經。我們若能持續的這樣作工，人是不會不信主的。 有一個真實的故事，發生在中國山東濟南。有位弟兄在省政府裏作事，他原是留美的，專攻讀水利，學成之後，回國幫助山東省政府治理黃河。當時他尚未信主，手下有位作整潔的，是個信主，非常愛主的弟兄。這位弟兄每早晨來作整潔時，都將主任的辦公檯擦得乾乾淨淨，放一張福音單張在那裏。主任上班一坐下，就會發現一張福音單張；剛開始，他一看就覺得討厭，立刻丟到廢紙簍去。天天如此，至少丟了半年或是更久。雖然他一看就丟，但第二天，這位作整潔的弟兄，會再放一張，第三天也是如此；丟了再放一張，天天放一張，放得這位主任真是厭煩極了。然而時日久了，有一天，他忽然想到，『這個人長期的作這件事，一定有甚麼原因，有甚麼講究。我還是和他談談，看看是怎麼回事？』就這樣，那位主任被帶得救了，而後他的妻子也得救了，兩個人都為召會大發熱心。 這是傳福音不氣餒的好例證，也是我們往外開展的路；我們每個人身邊，都有許多人群圍繞。聖經說要得人如得魚；人群就是魚。今天我們不用去釣魚，魚都自動跳到我們腳邊來，我們隨便一捉就是一條。所以，我們務要認識真理，並時常對人傳講真理。無論是我們的叔叔、伯伯、阿姨、姑姑、外祖父母、舅父、舅媽、表兄弟等，我們都要找機會，對他們傳講真理。我們若能這樣作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，總能得著一條『魚』，總能帶一個人得救。 你救一個，我救一個，每個人都救一個人，這樣就會有百分之百的擴增。不僅如此，我們若能救一個，就能救兩個；救一個不難，救兩個更不難。往往是我們救了一個，另一個就會跟著來。我們救了作丈夫的，作妻子的也跟著得救；救了作妻子的，作丈夫的和孩子末了也跟著來了。這事我們看得很清楚。今天的難處是，我們對真理的認識不彀，不會介紹真理。到過香港的人都知道，那些賣珠寶玉器的，都會把貴價的珠寶拿出來給人看，等人動心之後，自然願意出價來買。我們這些基督徒常很愚笨，不懂得拿出真理的寶貝來給人看。我們家裏的寶貝實在是多，但我們拿不出來，就因為我們平日的追求和裝備不彀。 因這緣故，我們一定要在召會的聚會裏，開闢各種教育課程，教弟兄姊妹在基本上受真理的薰陶，然後出去接觸人，個個都有功用。一個國家要強盛，必須教育普及，百姓都受高等教育，這樣國家自然強。因為有了教育作底子，作甚麼就都不難。我們既是為著主的見證，若是我們的真理不強，沒有底子，對人說甚麼都是枉然。反之，有了真理的裝備，我們無論說甚麼，人都會得益處。 對一般的基督徒 在召會聚會之外，為主說話的第三條路，也就是第三類對象，就是對一般的基督徒。今天基督徒雖然不多，但也不算太少，總可以碰到。當我們遇見他們時，不要和他們辯論道理；辯論道理是無止境的。最好的辦法，是把真理，就是聖經中那些寶貴的真理，特別是關乎基督的，陳明給他們，好叫他們受吸引。 今天，在任何的基督徒團體裏，對基督、那靈、生命、召會，這四大類真理的認識，都是不彀的。他們所認識的真理，相當膚淺；然而他們現今也開始寶貴這一個。對於『生命的認識』和『生命的經歷』這兩本書，他們閱讀的很多。所以我們應當抓住這個需要，對一般的基督徒供應真理。 需要避免的兩點 有兩點是我們需要避諱的，就是對人傳講的時候，不要讓人覺得我們是老師，是用施教的態度講話。我們要像個受教的人，和他們彼此有交通。同時，不要一接觸人，一和人談話，就要拉人到我們中間來，和我們一同聚會。實在不必如此。今天人要到那裏聚會，怎麼聚法，讓人去選擇。我們的責任，乃是釋放真理，供應生命；因為我們是為著主的見證。人來不來我們中間聚會，讓他們選擇，我們不要拉人。然而，我們必須努力去拯救不信的人。我們的態度，不是從基督教團體裏把人拉出來，拉到我們中間；我們的責任，乃是釋放真理，供應生命。 結語 我們若是在主的真理上有進入，有裝備，同時在禱告中，從主接受負擔，我們自然會看顧我們所餧養的初信者，常常對他們講說真理。同時，我們也一定有負擔，對親友、鄰舍傳講福音。當然，我們也會顧到所遇見的基督徒，對他們釋放真理，供應生命。這是主所託付我們的。 雖然我們人數不算多，但若是我們眾人都這樣傳揚真理，主耶穌在地上就能有榮耀的擴增。所以，當我們聚在一起時，不作別的，只學真理；出去遇見人時，也不說別的，只傳揚真理。我們首要顧到的，是我們中間新受浸的人；再就是我們的親友，還有其他的基督徒等。這樣看來，我們的責任實在重大，並且這個工作實在是沒有止境。若是我們眾人齊心努力，是不會不收效的。末了的結果，將是召會的繁殖與擴增。